小圆偏不喝粥

嘉祺脑Ծ‸Ծ

【团你】爱谁?

古代篇7v1文学。


同系列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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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主篇7v1 

仙侠篇7v1 


后续:

【团你】爱谁?(2) 




史书古籍记载历代帝王生九子择一储,皇女下场无非边塞联姻,亦或是赐婚有功朝臣。你不同,如今皇家唯一娇滴滴的姑娘,世上任何奇珍异宝都该是你的,男人亦然。






马嘉祺

若说朝臣中最受重用的是谁,必然是马嘉祺,文能辩群臣,武可领兵战沙场,功绩累积得获封号摄政王。




人人都知马嘉祺生的一副好相貌,清冷丹凤眼不怒自威,就连你见了他都不敢过于放肆,规矩行礼唤句皇叔。




见状,他被指派来教导你,一国公主应要学些什么?女诫被他丢在一旁不屑一顾,他道囡囡何需学那些,又如何同寻常女流相比较。




“没有人能让你恭顺伏低,即便是我也不行。”




不能你听清他所言,马嘉祺已然拿起儒家著作,以及兵法典籍同你谈论。




即便是仅二人的小课堂也被布置的有模有样,两张案桌上都置放好笔墨纸砚,可马嘉祺偏偏要同你肩碰肩同坐。




你日日温的书、夜夜临摹的字帖、一撇一捺很熟悉,全是马嘉祺夜里挑灯为你写下的,他特有的习惯在收笔前停顿,随后猛然提收。




他要你同他一样,染上他的习惯,习惯他、念到他。




薄唇启,清润的嗓音如是贴着你的耳说出,恍神间你注意到马嘉祺身上的味道。冬日雪松,不完全是,马嘉祺在冬日踏雪而归,携着寒意,不、他的掌心一定是暖的,如同破开隆冬凛冽的阳。




“囡囡。”




马嘉祺喊你,故意沉声咬重字音,沙哑到让你心间不知怎的一痒。




你懵然抬头望向他,马嘉祺将动情神色掩饰的极好,舔舔唇停顿,随后伸手在你眼前,叫你伸出手来。




见马嘉祺另一只手握着的小棍,你只那是即将到来的惩罚,谁让你走神了呢?倘若面对他人,你定要再央求耍赖一番,可他是马嘉祺,所以你乖乖伸出手来。




公主的手未做过粗活,又日日抹名贵润膏,掌心自然白嫩柔软似无骨。马嘉祺收敛力道,不及军罚的十分之一,可你的掌心立刻粉红显现印记。




马嘉祺想过你或许会哭,眼泪划过小脸在下颌处形成水珠欲坠,鼻头眼尾都泛着红地小声抽噎,可你没有。眼下正白着脸,倔强咬牙忍受着,时不时没忍住小声哼出声来,嘴唇上留下齿印。




等到惩罚结束缓了小半天才颤颤同马嘉祺认错,一句皇叔、我错了,娇娇嗓音听的马嘉祺心疼不已,难以克制想要拥你入怀好声哄哄。他侧于身侧的双手握拳,该隐忍的,这份情,但最终马嘉祺牵起你的手摩挲。习武持剑的手同你的不能比,厚茧磨的你痒中微疼,还不等细细感受,温热柔软覆上,是马嘉祺他俯身亲吻你的掌心。




“真是打在你身,痛在皇叔心。”








宋亚轩

在马嘉祺之前,一直为你授课的是文人中德高望重的宋太傅,帝师世代为帝王授课,而宋亚轩便是宋太傅的小孙子。自小跟随祖父出入皇宫,一副讨喜乖巧模样见谁都笑,最终被帝后钦点为储君伴读。




就连你也不得不承认很难不喜欢宋亚轩,白嫩嫩的脸,笑起来圆乎乎的,可爱的紧跟个白面馒头似的,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捏捏。事实上你也这么做了,公主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,可是好像也不能太出格,当举止举止代表一国。




这么想着你又不舍放下手,小宋亚轩倒是半点没有不满,反而问你好不好摸,自然是好的,你不撒谎给出答案,闻言,眼前的小白馒头更是笑的乐呵呵,脆声道那以后都给你摸。




“你怎么来了!”




角落探出来的小脑袋让你惊呼出声来,宫墙自是比寻常人家要高出许多,倘若失手摔落定要龇牙疼上好些月。来者又往上爬了些露出一双眼观察,随后整张脸,可不就是宋亚轩。他利落翻身落地,三两步躲入你的寝宫,握着你的手腕连带着你一起同他藏到角落。




宋亚轩的食指抵在你的唇上,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,他轻轻按按你的唇,指腹染上些许你的口脂。




“嘘——小声点,被人发现我闯入公主寝宫会被拉出去挨板子的。”




说归说,宋亚轩还要装作害怕疼痛的样子更加往你身边凑了两步,你几乎要被他逼进角落,背后完完全全的抵靠着冰冷扶壁柱,不是不可以往前,可那样你便要贴上宋亚轩的胸膛。




不论从什么方位看都像是你被宋亚轩圈在怀里,儿时的白面馒头已然长成少年郎,比你高出大半个头,你堪堪及他肩膀,如果在他怀里大约是能听见宋亚轩的心跳声的。




“你来做什么?”




你下意识放缓呼吸轻声询问,抬眼直视宋亚轩的眼不过两息便又垂下头掩饰,太近了,你何曾同男子这么接触过?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酡红攀耳,宋亚轩见状眼中笑意难掩,便要俯身同你平视、让你看他。




“我都好久没有来让你摸摸了。”




怎么会有人主动来让人摸摸呢?你愣神,不仅仅是因为宋亚轩说出的话,更是因为他凑近的距离,你可以看见他脸上的绒毛,可以看见他眼里映着你的模样,可以看见……他眼里的情意绵绵。




“可是我就是喜欢被你摸摸。”




宋亚轩的双手去寻你的手,带领它们一路向上去捧着他的脸,你不动,他便自己主动贴蹭你的掌心,时不时嘴唇吻蹭过你的肌肤。




“我只给你摸摸,你也只能摸摸我,好不好?”




好。








贺峻霖

早在入宫任职之前,贺峻霖在民间的名声便不低,都说他是天下第一好的画师。手下画作栩栩如生,要说他最擅长的还是人画像,表面无差,细看之下能察觉到多添的风采。




贺峻霖奉召入宫为贵人作画,他有自己的脾气规矩,一日只作一幅画,精益求精。宫里的人向来被人捧着抬高身份,自认能侍奉他们都是手下人的福分,贺峻霖反其道而行之,一时之间已被预订到年后有余。




规矩是会被打破的,你便是贺峻霖的例外。




在所有人需要耗费几个时辰让贺峻霖照着画时,你却能日日收到他送来的画,一日是抚琴的你,一日是于花园里跑闹的你,再一日是在庭院里晒太阳打盹的你…..日日不同,即便你那日没见到他,他也只是在远处瞥到你一眼。




“公主身姿,贺某一眼难忘。”




倘若换成他人,这句话听来你一定会觉得虚伪,可贺峻霖不同,他不躲避你的视线,定定任由你审视。




你才注意到一双桃花眼好看的紧,yan jie m眼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颤颤惹人怜,鬼使神差你请旨让贺峻霖归属于你,ji ji待你及笄出宫自立公主府邸,贺峻霖同你一道。




公主府邸你便是天,是以你屏退左右,独留贺峻霖一男子同你在房里也无人置喙。




人人都知到贺峻霖画得一手好画,却不知道他哄人睡觉也有一套。彼时他坐在床榻处,手中有本话本正念来哄你入睡。




夏日炎炎,瓷枕消暑,可硬邦邦的惹你十分嫌弃,是以你常常枕在贺峻霖的腿上小憩,自是十分惬意。且不说他会腾出一只手来为你打扇带来凉意,你喜欢侧躺着,脸朝着贺峻霖的腹部,不仅能遮挡白日刺眼光,更是因为贺峻霖身上的气味,淡淡的笔墨香使人觉得宁静,胜香炉熏香千百倍。




你更加往贺峻霖怀里凑,手中攥着他的衣角。随着你的一连串动作,贺峻霖僵直身体不敢乱动,只需要垂眼就能看见你的脸颊软肉被挤出来小坨,因为困意愈浓而时不时咕哝两句。




真是磨人的差事。




贺峻霖迫使自己将视线放回话本上,情情爱爱,他正讲到富家小姐同书生花前月下诉说心意,情意正浓缠绵难分。




“亲吻是什么滋味?”




你清醒不少,睁眼望向贺峻霖想要个答案。只见他静静无言,抿唇的同时喉结滑动。手中的话本越攥越紧都留下了折痕,他在克制什么呢?




“臣、不知。”


“殿下可是想要试试?”




贺峻霖的视线随着话语音落在了你的脸上,更准确一些是你半张的唇上。




想还是不想呢?




你顺着贺峻霖的力道起身,手搭在他的肩膀处,将近要整个人软软躺进他的怀里,抬眼便是贺峻霖的眼,与之对视,只需要再凑近一些……不论是你们二人中的谁主动。




话本落地的声音在只有你们二人的室内明显,可无一人在乎。




唇齿相交间,你在想如果书生的唇如同贺峻霖的一半柔软,那做那富家小姐一次也不是不行。








刘耀文

小将军虎归虎,可耐不住人家骁勇善战凭借自己立下军功。在所有人同你说公主该做什么、不该做什么的时候,只有刘耀文反手牵住你带你逃,做一切平日里你被禁止做的事情。






被发现自然是有的,几乎是次次是因为你,不是发髻乱糟糟的,就是华服灰扑扑的,有失体统。不知道收到了多少次的惩罚,打不得骂不得,只有禁足,而刘耀文有你在一旁软声求情,不过是罚点奉禄,不痛不痒,下次还敢。




不过你们学聪明了,刘耀文在府中苦学打理女子发髻,时不时来找你练手。这不为了防止露馅,就连出门前的发髻都由他负责。




你端坐妆台前,铜镜中倒映着你二人的身影。刘耀文的身影本就高大,衬得你比平日里更娇小些,他注意不到你的视线,正小心拿着你的一缕头发比划该如何下手。




料他也不会什么漂亮复杂的发髻,是以你在一堆精致饰品里挑出一条发带。




“痛。”




即便刘耀文将你当成瓷娃娃对待,动作极轻,也耐不住你娇贵。你通过铜镜同他对视,刘耀文隐约看见你被痛出小滴泪,顿时慌了神,手足无措半晌才犹豫着用指腹覆上你的头皮在那处来回抚摸轻按。




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刘耀文很像小狗,你像是没有的,除了你谁有那个胆子跟权利呢?刘耀文一定会狠恶恶地给对方一拳让对方知道到底谁是小狗。




垂头的专注模样让刘耀文不知不觉中咬牙鼓起脸颊,竟是有些可爱,战场上威风的小将军怎么就被女儿家的事情难住了呢?




“你知不知道为女孩子挽发什么意思啊?”




恰好刘耀文将你最后一缕头发盘上固定住,随后笨拙地尝试着给你戴上耳坠。




“……算了,你肯定不管,就当我没问过。”




你的耳垂不过刘耀文的指甲盖大,让他找到耳洞可谓是难上加难,是以他只能凑近一些才能看得清。




小将军专注到额间渗出薄薄细汗,呼吸落在你的脸颊侧吹动碎发,动作看上去像是要吻上你的耳。




他确实那么做了,亲吻落下,轻到像是你的幻觉,一触即离。




“谁说我不知道的?”


“我愿意的。”




呀,是哪家的小将军红了脸?








张真源

又是一年殿试,同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的钦点状元郎是张家少爷。张家代代为官,尚过公主、出过皇后,于京城自是有头有脸的世家。




跨马游街,百姓于街衢汇聚沾沾喜气,好不热闹。其中多有女子惊呼接连,张真源弱冠之年,身上并无半分世家子弟的蛮横,反倒温润如玉带着浅笑惹人心动。




你也来凑了个热闹,不过却是在酒楼定下了雅间,虽然不似下方人群拥挤,有糕点热茶惬意享用,但隔的远看不真切张真源的模样。




哼,也没这么有意思嘛。你撇撇嘴转身便朝着郊外的马场去了,不比宫里的马场,胜在你一人自由,况且要是去了宫里的马场,可就见不到你想等的人了。




马匹温顺,便是你控着速度要它慢悠悠也顺着你意。不待多时,远方有身影接近,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赶来见你,可那又怎么样?




你将头扭向一侧故意视而不见,听而不闻,实际上余光一直注意着那人,瞧他步步接近还是让胯下马匹停留在原地。




“状元郎今日可真威风。”




是了,来者正是方才还在游街的张真源。




他并不接话,而是低声笑了笑,惹得你心痒痒想要去看他现在是什么模样的,该笑的有多好看,否则怎么会让那些女子们将鲜花手帕似不要钱的往他身上丢。




张真源为你牵马,也不知他是怎么算准你偷看他的时机的,此次被他逮到,气的你轻哼一声。




“看看我吧。”




很难有人能拒绝张真源,连你也是,这般好的人应该是没有人想让他失望的。




对上你的时候,张真源永远有双弯月眼,而你对上他的时候,会不自觉的红了脸,攥着缰绳的手收紧,嚅嚅转移话题。




“太远了,我今日都没瞧真切。”




想着还觉得有些遗憾,就不该避免拥挤而选择酒楼的,张真源被钦点为状元游街只有今日,偏偏还错过了。




你撇撇嘴深深叹口气,张真源可见不得你这副模样,不就是跨马游街吗?




张真源能文,但瞧他宽肩细腰便也能猜出来他亦善武,利落翻身上马,等你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然在你身后,胸膛抵着你的后背伸手握上缰绳。




你被张真源圈在怀中,心口处的撞击,是你也是他。他俯身将下巴靠在你的肩膀处亲密至极,本该治他对公主大不敬,可你不舍,反倒是卸了力道靠在他身上。




“现在可要再瞧瞧?你一人,可以瞧得仔细些。”




既然如此,盛情难却,就让公主赏个脸吧。








丁程鑫

要说盛京内外貌最出众的男子,谁人不知丁程鑫。都说他似狐狸入世,冬日一曲雪中舞,白衣翩翩挥袖卷起残梅落,自此名声大噪,达官贵人愿投千金相见。




得知这样的消息时,你难忍嗤笑,无他,谁让你是丁程鑫退了那千两黄金都要立刻赶来见的人呢。




这不,房门骤然被推开,同你对视时,狐狸眼中尽是掩不住的笑意。听了小厮的禀报,丁程鑫便迈着大步赶回房,生怕让你多等几息,你便没了耐心要离去。




才不会呢,是他自己担心太多,你可以等的,因为你知道丁程鑫会用最快的速度来跟你相见。




丁程鑫的外衣因为匆忙而行被逆风吹的凌乱微敞,你上前帮他正领,直到这时丁程鑫才有了两分你来寻他的实感。




往日在外都是别人捧着他,唯有在你这儿反了过来。




丁程鑫的房间并没有被他布置的多华贵,胜在让人觉得安心,你次次一来便要占据软榻,距离置放点心桌子有些距离,为此丁程鑫特地安了张小桌在软榻旁,但似乎也没多有用,因为你喜欢张嘴等着丁程鑫亲手投喂。




“每次一来找你就要让你痛失千金,想想还是要找个日子补……”




话还没说完便被丁程鑫用一块糕点堵了回去,他猜到你要说什么,你不差钱想要将千金补给他,可在丁程鑫看来,你像是要同他划清界限,他不喜欢听你这么说。




“你和他人不同的。”




你将最后一块糕点往嘴边递,小口咬下却还是不可避免有糕点屑沾上唇角,粉嫩舌头将其卷入口中。在你看来是很普通的动作,可在丁程鑫眼里看的他愈发的口干舌燥,平日里不太上心的糕点在此刻看起来可口不少。




偏偏你没意识到,叼着大半块糕点含糊问他哪里不同。丁程鑫平日自认镇定克制,但今日除外。




姣好面容猛然凑近,张口分去你的半块糕点,狐狸眼勾人心魄,你也无法抵挡,愣愣任由他得寸进尺来吻蹭你的唇瓣。




“只有你是我的上上宾。”


入眼亦入心。








严浩翔

严家身为皇商,除去给皇族供货,生意更是布遍天下,国库充足大多靠着他们家,而世上珍贵玩物更是多半都由严家转赠出手,不是给皇室,而是你。




人人都得予他们三分薄面,你也不例外,起码当严小公子上门求见时,你也会亲自接待,面对他的邀约时,你也大多不会拒绝,毕竟你不厌拒同他相处。




严浩翔出生商户,可身上并无半点商户陋习,反倒比无数的世家子弟更知进退,谈吐之间懂礼数,更重要的是他的一副好相貌,深情眼,肤白胜女子,小脸不过掌,骨相皮相皆存,光是看一眼便叫人赞叹难忘。




今日他邀你游湖,正值春日万物生始,晴空万里如蓝缎,微风徐徐拂过湖面波光粼粼,岸边杨柳簌簌摇曳构怡目景色。




船只特殊精致使用上等木料,金磨细粉绘制装饰奢华。湖面宽阔仅一船停泊,是你未曾料想到的大手笔,严浩翔包下方圆里地,只为无人扰。




严家船只比起普通人家自是平稳不少,而严浩翔仍是先行,随后伸手让你搭着。才踏上,忽的,船只摇晃,你惊呼出声似是要跌落水中,严浩翔顾不得礼法一声得罪,双手掐上你的腰身,毫不费力将你抱上船只锢在怀里护着。




男子掌心温热隔着薄薄春衫轻易穿透,让你本来就软的腰肢再软两分。怀中温软让严浩翔不舍放手,他想你还害怕、还需要他,于是私心又收紧双臂拍拍你的背脊,沉声哄道不怕。




在这无际的晃荡水面,严浩翔便是你唯一的依靠,是以你不放手,而是将抵在他胸膛前的手伸回,转为去环抱他的精瘦腰身。




严家有财,同多方权臣有联系,是不少人想要搭上的。严浩翔素来抗拒女子投怀送抱,而今才明白不过是没遇上真叫他唯命是从的罢了。




船夫有眼见力,此刻垂着脑袋一声不发。严浩翔揽腰将你抱起入了船舱,你不说话斥他越界,他便自己拿定主意坐下,而你坐在他的腿上,别无他意,严浩翔只想着这样好哄一些。




说实话,严浩翔不曾哄过女孩子,说起来没什么难的,此刻做起来却是无从下手。送你珍宝转移注意力不是没有想过,可那都是他平日里会做的事情,算不得哄吧?




严小少爷认为太难了,就连幼年被父亲关在书房里算比他人高的账本都没这么难下手。严浩翔俯身想来看看你的表情,不想惊扰到你,只能一点点的小心凑近,恰好,你抬起了头。




“你想做什么?”




严浩翔眼中的你,怯怯小小,鼻头微红也不知道是悄悄哭过还是在他胸膛前闷得太久了。他伸手去触碰你的鼻尖又按按捏捏,像是将你当成玩偶般爱不释手。




“哄哄你。”




你握住严浩翔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,将他的手往下拉,这样便没有什么阻挡在你们二人之间。在这小空间呼吸声都清晰可闻,你的手搭在严浩翔肩上借力坐直身体,然而这让你们的距离缩短,近在咫尺,温热呼吸交融促进心口小鹿加速。




“你要怎么哄?”


“亲我吗?”




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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